“可不是嘛。所以雨柱这孩子,比同龄人成熟得多,也更能吃苦。雨柱自己呢,是我们轧钢厂食堂的六级厨师,拿的是八级钳工的工资待遇,政治上绝对过硬,根正苗红的工人阶级,成分好得很!”杨厂长特意在“成分好”三个字上加重些语气,“就他这条件,厂里想把闺女介绍给他的干部可不少。”
娄半城听着,脸上露出笑意。
他端起茶杯,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杯壁:“一个人拉扯大妹妹……那是个有担当、有肩膀的。工人好啊,工人好!现在这年头,讲究的就是个成分。老杨,你也是知道我们家这个底子……”
他声音里带着无奈,“我这心里啊,总想着,要是能给晓娥找个出身清白、根正苗红的人家,也能……唉,中和一下,对孩子们将来也好。”
他眼神里透着坚毅,“何师傅这样的,要是能成我女婿,以后咱们两家走动,对你我,对他自己,都是大有裨益。”
杨厂长脸上却露出理解:“娄董,您是说……?”
他组织一下语言,“何师傅,除了有时候说话直了点,容易得罪人,那真是没得挑。勤快,能干,对人也热诚。您要是真有这个意思,让他们年轻人多接触接触,倒也不是坏事。”
娄半城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我就是这么一琢磨。晓娥这丫头,平时在家里也是被我们宠坏,眼界有时候也高。让她多跟何师傅这样踏实肯干的人学学,磨磨性子,也是好事。你说,年轻人嘛,多认识认识,多走动走动,总没错吧?”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杨厂长连连点头,“不瞒您说,雨柱在我们厂里,那可是不少好姑娘盯着的香饽饽。您家晓娥要是能看上他,那是雨柱这小子的福气!”
“哈哈哈,老杨,瞧你说的!”娄半城心情大好,“什么福气不福气的,关键还是得孩子们自己对得上眼。对了,那‘傻柱’的外号……听着总觉得有点……膈应。”
他略微皱眉,显然对这个称呼不太满意。
杨厂长一听,立刻解释:“嗨!娄董,您可千万别被这外号给唬住!那都是他们院里那些碎嘴子邻居,早年间瞎叫的,当不得真!现在厂里谁敢这么叫?都客客气气喊‘何师傅’。雨柱自己也不待见这称呼。您看他今天这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