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只觉得更加不自在,如坐针毡。
“用不着你在这儿献殷勤!”何雨柱往前一步,高大的身影挡在了秦淮茹和屋子中间,语气不容置喙,“我这儿庙小,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赶紧把你的盆端走,该干嘛干嘛去!”
秦淮茹没想到何雨柱今天这么不给面子,尤其还是当着这个让她嫉妒的漂亮姑娘的面,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有些下不来台。
“柱子,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是好心……”
“你那点好心,还是留着给你自家男人吧!”何雨柱毫不客气地打断她,“哦,不对,你家男人早没。那你还是留着好好教育你家棒梗,别成天惦记别人家东西,偷鸡摸狗的!”
何雨柱转头,对着已经完全愣住、小脸有些发白的娄晓娥解释道:“娄同志,你别往心里去,也别搭理她,更别被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给骗。”
“这人啊,就跟那水蛭似的,沾上就甩不掉,专吸人血!”
“咱们这院里,谁家要是日子稍微好过点,她就削尖脑袋想从人家那儿占点便宜,抠点好处。”
“你瞅瞅她,天天把自己打扮得跟个受尽委屈的寡妇似的,实际上呢?比谁都会算计!心眼比针尖还小!”
“我何雨柱,可不是她家棒梗他爹,我没那个义务管着她家吃喝拉撒,更没那个闲工夫让她在这儿打着幌子翻我的裤衩,败坏我的名声!”
何雨柱这番话,把秦淮茹那点伪装的脸皮一层层给剥下来,扔在地上踩。
娄晓娥听得目瞪口呆,心脏怦怦直跳。
她之前只是觉得那个女人说话不得体,举止轻浮,没想到内里还有这么多弯弯绕,更没想到何雨柱会如此…
如此直白激烈地维护她。
再看秦淮茹,那张原本还带着几分虚假委屈的脸,此刻已经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变成了铁青色,气得浑身发抖。
“何雨柱!你……你混蛋!”秦淮茹指着何雨柱,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当众扇无数个耳光。
“我混蛋?”何雨柱眼神里满是鄙夷,“我再混蛋,也没跑到别人家里去,打着帮忙洗衣服的幌子,想搅和人家的好事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