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妈,多亏柱子……”娄晓娥一提到何雨柱,苍白的脸颊上不由自主地飞起两朵红霞,“他……他真厉害。”
“柱子?哪个柱子?”娄母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何雨柱,傻柱,轧钢厂的厨子。”娄晓娥小声解释,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娇羞和依赖。
“哦,是他啊!”娄母恍然,这何雨柱她知道,以前只觉得是个会做菜的厨子,嘴巴甜会来事,没想到还有这等身手和胆量。
这时,书房的门开,娄半城沉着脸走出来。
他刚才在书房里隐约听到外面的动静不对,此刻听女儿这么一说,脸色更是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没多说什么,只是走到电话旁,拿起听筒,拨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
“喂,老洪吗?”娄半城的声音平静无波,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怒极的表现,
“有件事,你帮我处理一下。就在我家胡同口附近,有几个不成器的小瘪三,刚才吓着晓娥……对,就是那帮人,平日里游手好闲,不干正经事……嗯,手脚干净点,我不希望以后再在北京城看到他们。晓娥没受伤,就是受了点惊吓……行,你看着办,别留下什么尾巴。”
挂了电话,娄半城这才转向女儿,声音缓和些:“晓娥,以后出门,多带几个人。这世道,不太平。”
娄晓娥低着头“嗯”一声,心里却想着,再多人,恐怕也比不上一个何雨柱让她安心。
娄母见丈夫已经做安排,便拉着娄晓娥的手,柔声安慰:“好了好了,没事了,别怕啊。那些个混账东西,你爸会处理的。走,跟妈回屋,妈给你倒杯热茶压压惊。”
回到娄晓娥的房间,娄母细细打量着女儿的神色,试探着问道:“晓娥啊,你跟妈说实话,你对那个何雨柱……是怎么想的?”
娄晓娥的脸“唰”地一下就红透,像熟透的苹果,连耳根都染上绯色。
她期期艾艾地低下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妈……您……您问这个干什么呀?”
“傻孩子,妈是过来人,还能看不出你这点心思?”娄母叹口气,握住女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