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他何雨柱那人您还不清楚吗?雁过拔毛的主儿!精明着呢!
这可是四百块!我要是真张开这个嘴,他指不定要我拿什么去换呢!我……我不能再去招惹他了!我丢不起那个人!”
她只要一想起何雨柱看她时那似笑非笑,带着点戏谑的眼神,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当众扒光衣服一般羞耻。
自己在他面前,还有什么尊严和体面可言?
“娄晓娥?”贾张氏翻了个白眼,“那又怎么样?男人不都一个德行,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你比那娇滴滴的娄晓娥会来事儿,身段也好,会疼人,傻柱就好你这口!我看得出来!你去试试,啊?主动点,万一就成了呢?四百块啊!我的儿媳妇!难道你真忍心看着厂里把你那点活命钱全都扣光?棒梗以后上学怎么办?她们可都是你的亲骨肉啊!”
贾张氏又开始拿孩子说事,这是她的杀手锏,每一次都精准地戳在秦淮茹的软肋上。
秦淮茹痛苦地闭上眼睛,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几乎要站立不住。
四百块,像一座无形的大山,又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巨网,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让她无处可逃。
婆婆出的这个主意,简直是把她的脸皮撕下来扔在地上踩,还要逼着她捡起来去换钱。
她睁开眼,看着炕上依旧喋喋不休、出着无耻主意的贾张氏,看着墙角里吓得瑟瑟发抖、连哭都不敢大声的棒梗,心里一片悲凉和绝望。
这暗无天日、看不到头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啊!难道她秦淮茹这辈子,就注定要这样活得不像个人吗?
院子里,许大茂正哼着小曲儿,用一块干净的抹布仔细擦拭着他那辆凤凰牌自行车的横梁,车铃铛被他擦得锃亮。
虽然放映机坏了让他肉疼好几天,但一想到贾家要赔偿整整四百块,他就觉得浑身舒坦,解气!
这老虔婆,这小兔崽子,总算是踢到铁板,得到应有的教训!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