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早习惯何雨柱这爱搭不理的德行,反正话传到就行,腹诽一句“牛什么牛”,转身便走。
此刻,副厂长办公室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秦淮茹正依偎在李怀德怀里,脸上带着几分刻意营造的慵懒春意,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胸前画着圈。屋里暖气烧得足,她只穿件贴身的薄毛衣,更显得身段玲珑。
“厂长,”秦淮茹声音软糯得能掐出水来,“你看,这眼瞅着就要过年了,家里头冷锅冷灶的,他们几个孩子,馋肉馋得眼睛都绿,也好久没尝过正经席面上的菜了。要不…你跟何师傅说说,让他抽空,也帮我们家做一顿年夜饭?”
李怀德正享受着温香软玉在怀,闻言却微微皱起来,上次寿宴后宋敏那张黑脸还在眼前晃悠呢:
“淮茹,这不合规矩。厂里的厨子,是给厂里职工做饭的,哪能随便往家里带去做私活?让人知道了,唾沫星子都能淹死我。”
他心里也犯嘀咕,何雨柱那小子最近邪性得很,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上次寿宴的事还没弄明白,宋敏这几天跟他几乎零交流,他可不想再节外生枝,尤其不想再主动去撩拨何雨柱。
秦淮茹见他面露难色,轻轻晃着他的胳膊,媚眼如丝:
“哎呀,怀德,我的好厂长,这怎么能叫私活呢?咱们这不是改善生活,也算是…也算是你体恤下属家属,关心群众生活嘛。”
她眼波流转,“再说了,何师傅那手艺,整个轧钢厂谁不知道?就说上次你给我带的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哦,糟溜鱼片!哎哟,那味道,鲜得眉毛都要掉!”
她故意提起李怀德偶尔从何雨柱那里“顺”回来给她尝鲜的小灶菜,就是要提醒他,这种事也不是没干过,别在这装什么正人君子。
李怀德被她晃得心猿意马,但还是有些犹豫:“那小子现在翅膀硬了,滑不留手,不好使唤。再说,他做的菜,那是要真材实料的,你家里……”
他没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秦淮茹家那点底子,怕是供不起何雨柱那规格的菜,到时候还不得自己掏腰包?
秦淮茹心里暗骂李怀德小气又抠门。
她何尝不知道何雨柱做菜费料,但她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