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惨了,无声的控诉反倒成了被拿捏的“证据”。
姜念秋低着头,说话的声音虽然小,但还是透露着些许的不服气:“臣妾可没气,我的心眼儿哪里有那么小,是它自个儿掉下来的。”
漂亮的眸子低垂着,叫季寰居高临下看起来只有绵软和委屈。
那簪子好端端地插在发间,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掉落下来的?
在来兰台宫的路上,季寰脑子里想过许多次姜念秋失落至极,将簪子掉落在地的场景。
都叫人心像被从中间撕碎了。
明黄色龙纹轻轻擦过姜念秋的脸颊,是他在柔柔蹭她。
随后,簪子再一次插在她的发间。
“既然心胸宽广,那就别扣着自个儿的手了,不疼么?”
季寰的嗓音之中裹着七八分的怜惜,已经是他能够展现出来情绪的最高`峰了。
他的拇指贴着她揉动的手中,阻止了她继续无意识摩挲导致带来红斑。
低着眼睛,姜念秋只能看见他腰间挂着的雕龙玉佩,那些憋闷的劲儿散了个精光。
罢了、罢了!
算是她误会了季寰。
皇帝都给了这么大一个台阶,她干嘛还拽着不放呢?
突然间,姜念秋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儿。
她伸手攥住季寰的衣袖,问道:“皇上,天花的事儿,解决了吗?”
皇后当时说有方子,可季寰没在皇后处呆多久就出来了。
那……皇后会这么容易就把方子给他?
不用脑子想估计也是有条件的。
甚至条件一定很难叫人答允,不然季寰怎会眉目之间仍旧存留着些许愁绪呢?
果不其然,季寰眉梢跳动,似是回忆起了什么,感慨道:“皇后疯迷,要挟朕,朕没准。”
“皇后娘娘要挟您什么了?”
姜念秋气性没了,八卦之心熊熊燃烧着。
“嫡子。”季寰直视着姜念秋。
该怎么说呢?其实皇后身为后宫之主,这个要求并不算太过分。
只是季寰应该还在记恨皇后之前做的糟心事儿,所以才会不许的吧。
这下好了,本来给他准备好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