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她抹了一手血后,隐约猜到陆瑾臣的伤的不轻,但当时看见陆瑾臣一直是那副淡定自若的表情,还是没想到能伤的严重到这种地步。
余年板起脸,坐在陆瑾臣的面前,动作轻柔解开缠绕在他半身的绷带,露出里边血红一片甚至还能隐约看见粉肉的伤。
她光是看着都感觉到钻心的疼,忍不住蹙起眉,心疼几乎要从眼中溢出来:“我要是早知道你伤的这么严重,刚刚就不要理那两个傻子了。”
“真的只是些擦伤,而且我皮糙肉厚的,不疼,就是看着吓人了点。”
“这怎么可能不疼呢,里面的肉都露出来了!”
余年有些生气,气他这么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想着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陆瑾臣被瞪完,脸上笑地更开心了,把余年气的牙痒痒。
余年动作轻柔,不敢用力,几乎每一下都是屏着呼吸。
“你这样我感觉有点痒。”
“痒总比疼强!”
将绷带缠上,余年这才松了口气,包扎了一个多小时,手都是抖的,额头上更是满是汗水。
见陆瑾臣要起身,余年赶忙拦住他:“你要去干嘛?”
“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用,你现在好好休养比什么都强。”余年让他坐回凳子上,这才问:“你这伤是怎么回事?又是怎么知道我的事的?”
“出任务的时候除了点意外,被掉下来大的东西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