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就好。”
说着，陆瑾臣又伸手调整了一下头花的角度。
虽然集市里卖头花的不少，但余年的样式新奇，不少人都在她的摊位前驻足。
陆陆续续卖了一个上午，最后一个头花被买走，余年捧着手里的票子数了又数：“一共挣了三十来块呢！早知道这么快就让买卖小商品，我这几天就不去干农活了。”
余年说着，大手一挥：“走，我们去国营商场转一圈！”
钱包厚实了，余年底气都足了不少，昂首挺胸地进了国营商场，直接给家里人都买了一套新衣服。
陆瑾臣十分自然地帮余年拎着袋子，跟在她身后。
突然，余年在一个男士衬衫前停了下来，她拿过衬衫放到陆瑾臣身前比划了一下。
“我也有份？”
“当然，凭我们的关系肯定得带你一份。”
余年故意没说是谢礼，而是说了这种模棱两可的话。
“我们的关系？”陆瑾臣低声重复了一遍，很快轻笑一声，深邃的眼睛带着笑意，轻挑眉：“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还以为你要追问我，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余年带着调侃说完，又拿了一件白色宽松的衬衫在陆瑾臣身前比划，即便还没穿在身上就已经让余年惊艳到了，她直接把衬衫塞到陆瑾臣怀里。
“你快去试试！”
“好。”
陆瑾臣咽下要说的话，眼底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宠溺，拿着衬衫进了试衣间，不过片刻就从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