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余年把周婶的事情说了一下。
“周家丫头啊,哎,说起她也是个命苦的,前些年找了个对象都已经到谈婚论嫁了,谁承想他对象突然攀上高枝,转头就把她给甩了。”
王淑芬一阵摇头晃脑:“对了,那周家丫头叫啥来着?啊,想起来了,是叫周彩!”
“周彩?”
余年猛地抬起头,周彩这个名字她认识啊!
上辈子,周彩这个名字出现在电视里好几次,最开始是说她生意有多么成功,还捐了不少钱给村子,但后来慢慢就变了,变成合作对象哭诉周彩背叛自己,并未欠自己钱没还。
余年记得后面新闻一出,周彩的名声瞬间一落千丈,当时她身边有不少人都在谈论这件事。
她没太注意,主要是当时已经被折磨的身心俱疲,哪有心思在关心这些其他的事情。
后来又似乎是说一切都是误会,但这也只是余年从路人的谈论中听见的。
也不知道这个周彩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周彩,要真是的话,那余年认为破例一次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么惊讶干啥?”王淑芬好奇看了眼余年:“你也认识这个周彩?”
“我听过她的名字,这算是认识?”
“你这话说的,她之前的事传的那么厉害,村里谁没听过她。”
余年跟着打了个哈哈。
第二天一早,余年就赶忙去院子里看晒干的头花,布料的颜色受了些影响,但莫名还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