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突然开口说,“请格格准许我给您把个平安脉,以防万一。”
张梦月摇摇头。
她心中有个秘密,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但万一被王大夫看出什么,那她多日的辛苦,会功亏一篑。
“不必。”张梦月说,“我不哭了。”
“这里人太多,闹哄哄的,若没什么事,大家散开吧,也方便冷衣养伤。”
谢嬷嬷又叮嘱院子里其余丫鬟几句后。
众人散开。
只留下王大夫给冷衣针灸。
张梦月远远坐着,看着他如何医治。
谢嬷嬷劝说道:“格格,不如你回屋去歇息吧,王大夫办事稳妥,有他照料,定不会出什么问题。”
张梦月才点点头,一步三回头地回去她的屋子休息。
等她走后,跟在谢嬷嬷身边的大丫鬟小声说:“梦月格格对冷衣颇为关心啊。”
谢嬷嬷扫她:“你娘关心你,怎么你犯错,你娘没有把你打晕过去,还要王府大夫救治两天还醒不来。”
大丫鬟吐了吐舌头,似明白什么。
谢嬷嬷朝张梦月屋子多看几眼,确定她没有偷听后,才去王大夫身边。
“王大夫,你说,什么情况下,一个后宅妇人能这么容易把人打晕过去?”
她也惩罚过不少犯错的人。
能晕过去的,大多是很重的刑罚。
但在场丫鬟们都说,梦月格格只是打冷衣几 巴掌,她晕了。
王大夫摇摇头:“原因很多,比如打人者力气大,或不小心打到关键处,又或被打的原本身子不舒服,不可一概而论。”
谢嬷嬷点头。
等针灸完毕后,她叮嘱和冷衣同屋的丫鬟们照看一下,匆匆去向萧明煦禀报。
谢嬷嬷也没有加油添醋,而是如实把看到的事经过说一遍。
临了,她奇道:“那冷衣虽瘦,但平日里经常到处跑来跑去的,身子骨健康着呢。”
“梦月格格看着可怜巴巴的,却能把她给打晕,真是桩奇事。”
萧明煦眉头微皱。
光是听描述,他怎么觉得,张梦月像是恢复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