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先生,孔融怎会突然参与政事?自他被吕布驱赶之后,在许昌一直深居简出,怎会突然……”
曹昂虽拜李玄机为师,但毕竟年纪尚轻,性格善良单纯,一时间想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
荀彧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屑,“不过是拙劣的试探罢了。孔融只是个开始,后面恐怕还会有更多麻烦。”
“这帮人想必是见主公深陷战事无法脱身,再加上毅卿已有一月未曾现身,所以起了疑心。”
仔细想想也是,堂堂国家军方二把手,平日里没少动手打人,曹老板最多也就罚他俸银,从未对他进行过禁足处罚。
在这种情况下,荀彧代行曹老板职权,对李玄机实施“严厉”惩罚。
一开始,众人或许还没反应过来,但时间一长,肯定就会回过味儿来。
所以,这分明是小皇帝又不安分了,想试探一下李玄机这头恶狼究竟在不在许昌。
至于赏赐将士,不过是个借口罢了,孔融他们何时把底层士兵放在心上过。
要是真有这份心,当初也不至于被吕布像撵狗一样赶走,最后落得个丧家之犬的下场,灰溜溜地向曹老板跪降。
想到这儿,荀彧不禁叹了口气。
“不仅仅是孔融,咱们这位陛下还派人去探查三大营的行踪,恐怕已经发现神机营不在许昌。”
“看来……毅卿离开许昌这事,怕是瞒不住了。”
就在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位身着玄甲、身材魁梧的汉子,他手按宝剑,气势不凡。
曹昂定睛一看,赶忙拱手行礼,“见过叔父。”
曹仁也回了一礼,“见过大公子、文若先生。”
“子孝将军。”
曹昂面露焦急之色,“先生、叔父,这可如何是好?虽说许昌城有二位坐镇,他们翻不起什么大浪。”
“可若是师父偷偷前往江陵的消息传出去,那之前的努力不就全都白费了吗?”
听到这话,荀彧和曹仁不禁笑了起来。
曹仁更是直言道:“大公子可太小看毅卿了。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即便对方发现,恐怕也为时已晚。”
“大公子你且记住,所谓瞒天过海,瞒天并非最终目的,过海才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