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月看她反应这么大，心里才没那么鄙夷。
“你既然有羞愧之心，说明还没禽兽到那种地步。”
夜如昼赶紧为自己辩解，“你们这里的人都太早熟，我当时候根本不知道她们未成年。”
楚江月又想夜如昼放在她们这里，心智根本就不像是二十六的人。
“那你们那里多大成年？多少岁成婚？”
夜如昼也不清楚现代的法定年龄该没该。
“好像十八岁成年，至于成婚的话有的早，有的晚，不过像我这个年龄没成婚的一大把。”
楚江月还挺新奇，坐到楚江晴刚才的位置，一指棋盘。
“你们那里的五子棋看起来还挺有意思。”
夜如昼为了不欺负新人也就随便下，“我们那里有意思的可多了，等明天我让人把麻将拿过来。”
楚江月突然想到之前在大佛寺虞晚棠说的话，心里顿时很没安全感。
“那你可有想过回去？”
夜如昼把头摇成拨浪鼓，“我在这里有你们，有孩子，回去什么都没有，我不想再做单身狗。”
楚江月还挺意外，“不是因为皇位？”
夜如昼一开始是不想当这个皇帝，“做皇帝压力太大，整天不是国家就是人民，跟我当社畜没有什么不同，如果可以，我只想做一条咸鱼。”
楚江月不是都听得懂，可从她表情和语气也能猜个大概。
“可若你不是皇帝，你还能有这么多女人？”
夜如昼一想还真是，“那是以前，现在我有把握，就算我不是皇帝，她们也一样喜欢我。”
楚江月看她如此自信，有意打击，“你要不是皇帝，我就不会喜欢你。”
夜如昼手中的棋子铛的一声掉落在棋盘上，“啊？”
楚江月赶忙落下一子，嫣然一笑，“你输了。”
夜如昼低头一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