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汝南王妃彻底的慌了。
三年未到,她不该在今天就和温瓷撕破脸的。
温嫣儿虽抓住了她的把柄,以此要挟嫁入王府,但一个小小的温嫣儿,自己身为汝南王妃有一百种方法弄死她。
之所以和温瓷撕破脸,主要是因为,往日的温瓷对她的话从不忤逆,今日却当众违抗她的命令,这让她这个汝南王妃的脸往哪里放?
又加上,将近三年内,尘然的身体一直都没事,她才一时气急,才想惩罚一下温瓷。
没想到却
汝南王妃心乱如麻,但面上依旧强装镇定:“哼,不过是一颗小小的虫子,三年都没事,难不成你不高兴了,我儿就会毒发?”
温瓷垂眸:“母妃尽管试试,下月按时为他们两人举办婚礼,看看到时会发生什么。”
“你!”
汝南王妃第一次被温瓷如此挑衅,气的脸色发青,又不敢拿谢尘然的性命做赌约,只能不甘开口:“好,如你所愿,尘然和温嫣儿的婚事就此作罢!”
但拂袖离去之前,汝南王妃还不忘骂道:“但你身为媳妇忤逆婆母,大逆不道!还不滚去祠堂抄写女戒,抄不完一百遍不许出来!”
李嬷嬷走到温瓷面前,不客气的拽着她的胳膊:“世子妃,走吧,奴婢送您去祠堂。”
温瓷一言不发的走向祠堂。
这是汝南王妃对她一贯的处罚。
汝南王妃称尘馨郡主最喜欢抄写女戒,希望温瓷时不时的抄写女戒,让思女心切的她有些宽慰。
今日温瓷才知,汝南王妃不是思女心切,只是单纯的想要折磨她。
祠堂内。
女戒共计两千三百七十二个字,温瓷足足抄了六十三遍。
十指红肿刺痛,僵硬的几乎无法弯曲。
‘咣当’一声,毛笔重重的落在地上。
李嬷嬷立刻拿出一截戒尺,狠狠的搭在温瓷的手臂上。
温瓷手臂瞬间红肿一片,钻心的疼痛也随之袭来。
绿茵跪在地上拽着嬷嬷的衣角:“李嬷嬷,奴婢求您让夫人歇一歇吧。”
李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