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动,这个Ω型伤痕和之前发现的各种Ω符号,比如餐厅收据上的、荧光标记癌细胞组成的,肯定有着紧密的联系,说不定是解开整个谜团的关键线索之一。
“吴医生,”我碾了碾鞋底沾着的冰晶碎屑,脚下发出清脆的声响,“你白大褂的第二颗扣子上沾着神经麻醉剂ms - 237,这种军方特供药剂……”我故意拖长尾音,眼睛紧紧盯着他,他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我暗自推测,他身上出现这种军方特供药剂,背后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很可能和案件中的某些势力有关。
我和吴文翰走出冷藏库,过道里灯光昏暗,墙壁上的瓷砖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地面湿漉漉的,倒映着我们的身影。
我们沿着过道走向物证科,脚步声在空旷的过道里回响。
我一边走着,一边在脑海中梳理着目前的线索,思考着从冷藏库到物证科的场景转换,会不会隐藏着新的线索关联。
金属门突然被撞开,张队拎着的证物袋还在滴着墨绿色的液体,那液体滴落在地面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如同恶魔的心跳。
他额头青筋暴起,满脸通红,大声喊道:“检验科说这东西是某种生物电池的电解液,但所有数据库都匹配不上!”我听着张队的话,思索着这种神秘的电解液和噬菌体、衔尾蛇图案以及其他线索之间,是否存在着化学或者物理上的关联。
我伸手触碰冷藏柜的玻璃,指尖传来的机械震颤与昨夜通风管道里的频率重叠,那震颤如同电流一般,顺着手臂传遍全身。
我心中一惊,这频率的重叠绝非巧合,它很可能是连接不同线索的桥梁,背后也许隐藏着一个巨大的机械装置或者阴谋。
我刚要发动洞察之眼,吴文翰突然按住我的肩膀,他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抓住我,“丁先生脸色这么差,要不要去我们精神科做个认知障碍测试?”我对他的阻拦感到怀疑,他是不是害怕我通过洞察之眼发现更多关于线索关联的真相。
他掌心的老茧位置很特别——那是长期操作显微手术器械才会形成的压痕。
我反手扣住他的腕脉,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