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下方传来新生儿啼哭的合成音效,混着沈科奇实验室特有的次声波频率。
“往左!”林小雨的声音从后方管道传来,带着奇怪的电子杂音,“致远哥,那些文件要送到”
她的声音突然被刺耳的忙音切断。
我攥着u盘在黑暗中爬行,额头突然撞到个冰凉的金属盒。
手机微光下,盒盖上“skq”的蚀刻标记正在吸收我的血渍,密码锁面板突然亮起赵文博的学籍照片。
身后传来犬类的低吼,三道冷白光束刺破黑暗。
鲍队长牵着三条植入芯片的罗威纳犬堵住退路,狗眼中的红光扫描仪在我手中的金属盒上来回游走。
领头的恶犬突然人立而起,颈圈投射出全息影像——正是我母亲七年前在市立医院的产科手术记录。
“游戏结束了,丁侦探。”鲍队长用警棍敲打着管壁,震落的灰尘在光束中形成胎儿b超影像,“把沈教授的实验数据给我,或许能让你看看当年手术室的监控”
我猛地将u盘插入金属盒接口,蓝光扫过瞳孔的瞬间,整个管道系统突然响起尖锐的警报。
那些荧光标记开始疯狂闪烁,在铁皮上投射出市立医院产科楼层的立体地图。
当第三条罗威纳犬扑上来时,我对着通风口滤网狠狠踹去——
月光混着茉莉花香涌进来的刹那,我看见了蹲在屋顶的柳思思。
她手中的解剖剪正反射着冷光,脚边躺着个被拆解成零件的监控无人机。
夜风吹起她白大褂的下摆,露出别在腰间的老式警用左轮手枪,那是她父亲生前缴获的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