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卡。”
话落,她指了指一侧的霍璟桉,转移话题。
“你不用跟他一样办公什么的吗?”
“霍先生是企业家,我只是一个骨科医生,接触病人就是工作。”
谢南州说着,探头看了眼她仍有余肿的脚踝,“再过两天,该换新的药了。”
南菫诺话语轻快,“这不有你嘛。”
不得不说,有谢南州同行,是目前为止霍璟桉做的所有决定里,最让她满意的。
“嗯,倒是挺会依赖我的。我从家里拿了你以前用过说好的膏药过来。”
谢南州面露无奈,但语气里却满是宠溺。
“你不是骨科医生嘛,我脚这个样子,不依赖你依赖谁?”南菫诺说着,直接把肿的脚从桌下搁到了他腿上。
“看看,能不能今天给我涂抹上一点,能让我好的快些。”
这几天不能行走,坐轮椅都要给坐的人发霉了。
两人间隔的桌子可以收纳折叠。
谢南州将其收起后,削瘦而修长的手指温柔的将她脚上的一小块纱布揭开。
“你这伤……不像是第一次造成的。”倒像是二次被重伤过。
“嗯,被人恶意的又踩了一脚。”
南菫诺仰了仰下颌,漫不经心的语调里又带着几分刻意为之的控诉。
“本就没好利索,淤块里又添新的淤血……”
谢南州眼底满是心疼,“脚受伤了,就好好待在家里,跑来跑去的……当你自己是铁打的?”
霍璟桉余光注意到两人一副俨然旁若无人的自然互动。
眉心微蹙了蹙,想继续处理邮件时,看到谢南州从包里取出一个小型应急药包,展开后能看到一些简易的救急物品。
他取了棉签后,小心翼翼的去除南菫诺伤处上已经凝固的膏药,再拿出一个小棕瓶,动作温柔的涂上新药。
“疼吗?”
“不疼。”
前者问的温柔至极,后者回的自然却又莫名透着娇嗔意味。
霍璟桉脑海中不由浮现南菫诺跟白余年嬉闹娇嗔互动的一幕。
“啪嗒!”
电脑被他无意识的大力合上。
南菫诺注意力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