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尘欣:“真是冤家路窄呀!”
那季尘欣与谢婉之均是京城贵女,之前在闺中便有着些旧仇怨。
谢婉之不想多言,简单行了个礼便欲意离开。
那季尘欣却是没事找事道,“你庆安侯府被抄,怎得还留了你这么一条漏网之鱼,合该一网打尽才是!”
听到季尘欣在对自己故去的父亲及家族出言不逊,谢婉之便顿住了脚步回眸道,“我与季娘子并无冤仇,谈不上冤家路窄。但还是想提醒季娘子一句,这世上的事难说得很,季娘子又怎能保证自己永享富贵呢——”
谢婉之的性子自小就是争强好胜,若是换了从前断不会就此放过,但眼下自己只想本本分分养孩子讨生活——
“你,你一个弃妇,竟然敢咒我!”那季尘欣愤愤然便要给谢婉之一巴掌。
旁边的宋长宗眼瞧着前任与现任争执,不得不按下季尘欣的巴掌道,“夫人,仔细手疼!”
姜小满简直不敢相信,之前耀武扬威的宋长宗竟如此窝囊了?
“二爷,我们还有事,恕不奉陪了!”姜小满拉着谢婉之便要远离这是非之地。
季尘欣:“谢婉之,你如今瞧着我占了你之前的位置定然很难过吧?”
“听闻你是与小厮私通被休的,你好歹也曾是个贵女,怎地不挑一挑呢?”
那季尘欣对着离去的谢婉之与小满喋喋不休,谢婉之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闭了闭眼便准备下山了。
但身后的季尘欣居然说出了那句:“谢婉之,你是来给你儿子祈福的吗?还做着寻回儿子的美梦呢?”
“你可知你儿子是如何丢的?那日我在吉庆—”季尘欣着实是太过嚣张,居然想将那日眼睁睁瞧着孩子消失在人群中的过程告知孩子的母亲。
宋长宗捂了季尘欣的嘴道,“夫人,这种事不好乱说的呀—”
谢婉之忽得想起儿子那日身处险境弱小无依,径直转身快走几步狠狠给了季尘欣一个耳光。
那季尘欣还未反应过来,又一个耳光便落在了宋长宗的脸上,“我是替孩子打的!”
“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