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昨晚?”明澈难以置信。
自明妈妈走后,明澈近来与小满都未在一起,何况琥珀?明澈不相信自己竟然做了这样的事。
“老爷,你真是太坏了,竟然说奴家,奴家比夫人胖——”琥珀只是想探究一番明澈到底对昨晚之事记得多少。
“对不住,我真的这样说过吗?”真真是喝酒误事儿,明澈的记忆只停留在景王府的宴席之上,对于是怎样回府以及怎样和琥珀度过了一夜,一无所知。
在发觉明澈对昨晚之事全然不记得后,琥珀松了口气道,“老爷,你瞧!”
明澈瞧着床上的那抹鲜红,顿觉头顶炸雷响起,他明澈怎能做这样的事!
“对,对不住——”明澈逃也似的去翰林院了。
今日的小满睡了个懒觉,睁开眼发现已然过了时辰,明澈应当已经去翰林院了。
“明澈昨晚和琥珀到底有没有?”姜小满内心嘀咕着,随即又劝道自己,“怎么可能?明澈近来为明妈妈守孝,同自己都没有一起。”
“夫人,我可以进来吗?”琥珀在门口喊话。
小满敛了思绪道,“进来。”
琥珀一脸喜色道,“夫人,告诉您一个好消息。”
琥珀说着便俯身在小满耳边低语道,“夫人,老爷他隐疾已然痊愈了。”
姜小满:“什么?难道你们昨晚圆房了?”
琥珀不置可否却是做出了难得的娇羞摸样。
姜小满:“那便好,你,你先出去吧——”
琥珀走出房门,颇觉今日庭院中的花开得正艳,树上的鸟儿叫得最欢。
谁叫姜小满和明澈一同骗自己的,那便由她亲口告诉姜小满,明澈的隐疾治好了,不过分吧!
夜里,明澈如常回家。
“娘子,今晚的银耳汤你觉得好喝吗?”明澈表现的亦是一如往常。
“明澈,你没有什么话要同我说吗?”姜小满直截了当道。
“什么,什么话?”明澈心虚道。
姜小满:“昨晚你与琥珀可是圆房了?”
明澈:“娘子,你听我解释,琥珀说我们——但是,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