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澈亦是激动地握了握小满的手,好像在说,“我说得没错吧?真的有太后遗旨!”
听了宋长宗之言,本就已然决定要将那昏君拉下马的羽王心下大动,如此一来只要找到那封遗旨,人证物证俱在,事情便成了一半。
“你可知那遗旨现在何处?”羽王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不知!但臣用项上人头担保,那遗旨必然存在!倘若找到了遗旨,将上面的笔迹同家父生前的墨宝一对比便一目了然了,届时臣会以承恩侯的名义作证,定为殿下夺得大宝鞠躬尽瘁——”宋长宗侃侃而谈。
羽王的确需要宋长宗这个人,但也着实看这人不爽!
不用不行,用了又恶心!宋长宗决定在用之前先让他的王妃出出气!
羽王:“既如此,倘若大事成了,本王定不会亏待于你!”
“多谢殿下!”宋长宗磕头行礼。
但羽王半晌未叫其起身,忽然间一稚嫩童声道,“起来呀,爬着作甚?”
宋长宗抬头便见钱谢安定定地瞧着他。
“你,你是琛哥儿——”宋长宗喜出望外,他没想到儿子还活着!
宋长宗虽多日未见宋允琛,但那孩子的眉眼无甚变化,就是个子长了,也会说话了,还会喊爹,不过那声爹却不是喊他的!
“爹,爹,那人好生奇怪,他瞪我——”钱谢安早已忘记亲爹的模样,如今他只认一个爹,那就是羽王。
羽王亲昵地将钱谢安搂在怀中道,“这是本王的长子,何来什么琛哥儿——”
宋长宗:“是臣失言,是臣的错!”
宋长宗战战兢兢地起身,觉得事儿这就办成了。若将来成了大业,那他宋长宗也算是头功一件,到时候承恩侯府的辉煌定然更胜从前。
“王爷,臣妾觉得此人不可信!”谢婉之故意道,她不想看着宋长宗这么顺利地便要重振侯府。
若只是因他负了自己,谢婉之可以放过,但他身为人父,竟然纵着季尘欣置自己的孩子于死地,天理不容!
“哦?王妃觉得怎样才可信呢?”羽王玩味看着谢婉之,知道他这位王妃自幼时起就是恩仇必报。
“让他留下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