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千城的心跟着颤了一下。
“几年前，有一对夫妻开了一家小卖铺，后来这对夫妻双双死亡，我就帮你回忆到这儿，你要是还想不起来，那就是成心的了。”
毛千城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虽然他之前也因为盗窃进过审讯室，但这一次，他感受到了空前的压力。
“你也和我们打过交道，自首什么的，我也不需要再给你普法了，你现在被我们抓到这儿，你也不要妄想能逃脱法律的制裁。”李爱国的声音变得低沉。
毛千城突然露出了一个讽刺般的笑容，说道：“政府，杀人可是死罪，你不能随便把这屎盆子往我头上甩吧？”
李爱国笑了笑，他这几十年进审讯室的次数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遇到的罪犯各式各样什么样的都有，一般犯罪嫌疑人开始抵抗，就说明离真相不远了。
别看毛千城现在还在挣扎，这是他最后的挣扎了。
“那你承不承认，那对夫妻是你杀的？”李爱国继续反问道。
“这样说吧，我们没有充分的证据，是不会把你带到这个屋子的，现在我们国家法制也在进步，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零口供定罪，根据我们目前所掌握的证据而言，你一句话不说，我们照样给你诉出去。”
毛千城的脸色开始变得更难看了。
“是我干的，我当时没想杀人，只是想撬锁偷点东西，警官，如果我不是故意杀人的话，那能轻判不？”毛千城放弃了最后的抵抗。
“这得看你表现了，完完整整的把过程都说出来。”李爱国笑了笑，终于把对方的心理防线给攻破了。
———
收拾完东西，陈默和李爱国从审讯室带着笔录走了出来，一开门，突然看到了陈志的身影。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偷偷跑到了光明分局，也不知道他等了多久？
“陈处。”陈默率先反应过来，和陈志打了个招呼。
“诶诶。”陈志咧着嘴一边笑一边答应着，这种笑容很像几年前他儿子收到警校录取通知时的笑。
“案子破了？”陈志虽然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但还是忍不住的再问一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