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那个煞星的脑门,他是想都不敢想,想想都觉得自己脑门突突地疼。
尤里可真敢想啊,可谁拿谁的脑壳当尿壶还两说呢。
在假易连长连哄带骗、连推带搡之下,尤里终于不情不愿地和他离开了营地。
等再也听不到这两人的脚步声了,原本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虎妞和虎妈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毛。
赵振国一个翻身,稳稳地坐上了虎妞的背,朝着那两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本来王新文是不想让赵振国冲在前面冒险的,怎么能让人民群众冲在第一线呢?那他们这群当兵的人脸往哪儿搁。
可虎妞这头老虎还挺有脾气,赵振国好说歹说,它也不愿意让自告奋勇要打头阵的坦克坐在自己身上。
只能赵振国骑虎跟在前面,王新文他们随后紧紧跟上,形成了两个梯队,相互有个照应。
真要是遇到什么问题,虎妞和虎妈可以通过次声波交流,在这通讯设备严重受损的地方,次声波交流可比电台还好使。
为了不打草惊蛇,王新文还细心地用布裹上了乌云马的蹄子,马蹄落在地上,只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一场惊心动魄的追击与反追击,拉开了帷幕……
——
赵振国稳稳地骑在虎妞宽阔的背上,目光如炬,跟着假易连长的痕迹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刻下独有的印记。
还不到一个小时,赵振国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仔细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路边的树木、石头,似乎都似曾相识。
当他第二次经过自己做过记号的那棵树时,他猛地夹紧了虎妞的肚子,心中一沉,确定了自己的感觉没错——这两人就是在带着自己兜圈子。
“妈的,这货是真心想死啊!”
赵振国低声咒骂了一句,差点没拍虎上前咬死这俩货。
没想到居然听到那个假货在那边唱:
“二位都别动火!
茶水管够壶未凉,
背靠大树好乘凉。
待我续水听风声——
自有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