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她得想想要不要告诉他。
司珩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纪芸禾看，一眼便瞧出纪芸禾心中所想，他的脸色沉下去。
“纪芸禾，说吧，我的身体变成现在这样，我有权利知道这一切，若是你不说，我也有的是办法知道。”
“只是到那个时候，怕是会让别人发觉罢。”
司珩声音沉沉，听不出什么情绪，却是莫名给人一种威胁。
这就是威胁！
他在威胁纪芸禾告诉他，否则，他有的是办法知道。
纪芸禾的眉头狠狠拧了一下。
他们两人从一开始的计划相同，又熬过去那么多磨难，若是在这个时候让幕后的人知道他们已经明白一切。
这岂不是功亏一篑。
“你赢了。”
纪芸禾声音里染上几分凉意，分明是两人的计划，司珩却是用此来威胁她。
好得很。
“那便说吧。”
司珩漆黑的眸中闪过一抹异样，他知道他自己的所做所为有几分不择手断。
但他真的是想要清楚这一切。
纪芸禾那张漂亮的小脸上闪过无助，“环磷酰胺本身就是一种可以用来治疗肿瘤的药物，但因为剂量以及药品本身的危险性，平常人是接触不到的。”
“更何况，即便得肿瘤的病人，也是需要登记，之后才会有相应的医师给一定的剂量，并且，即便是正常治疗肿瘤，它的副作用也很大。”
“像血尿，恶心，呕吐，血小板减少等等，这些皆是副作用，单单是用来治疗疾病都有这么多副作用，可想而知，普通人用了这种药，并且还是过量的下场，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纪芸禾的声音缓缓说来，她的声音异常冷清。
表情更是十分认真地向司珩解释环磷酰胺的危害性。
她的声音淡淡，但每说一句话，都让房间里的气氛冷下一分。
司珩的脸色也便更差几分。
直到纪芸禾话毕，司珩的脸色已经阴沉得如同灰暗的天空，像是狂风暴雨前的平静。
“你还没有说说这种东西是如何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