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过来汇报马车是空的。
问天的人大骇:“被他给跑了,再追。”
至于地上的两具还带体温的尸体渐渐冰凉。
等人全走后,汪家的其余人扑向刚才死去那人尸体痛哭。
谢解差几人也是不满:“他娘的又死了一个。”
人是死在别人手上的,这口气谢解差几人都咽不下去都忿忿不平。
可别走到最后死绝了,那不好交差,这还没走一半路呢。
“人家级别可比咱们高,随他去吧。”
老何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地上死去的二人,回到马车上。
“埋了赶紧追上,老谢,你看着他们,咱们赶路。”
走下去老远,沈静淑都能听到老谢对汪家人说的话。
“要怪只能怪你家的这位命不好,死前能帮人家一马,说不定回去人家禀告,你们还能因祸得福呢。”
这话一时间竟听不出是讽刺还是安慰。
人命不值钱。
汪家人哭哭啼啼将家人尸体埋葬好,红着眼追上大部队。
大家亲眼看到问天的那帮人不把他们当人,先前这些解差是不把他们折磨,没有特别事情不会随便杀人,现在倒好,毫无理由的杀人。
他们是韭菜吗,割了一茬又一茬。
沈静淑都觉得自己脑袋凉凉的,生怕哪天搬家。
感受到妻子的害怕,季子安拍着胸脯保证:“娘子,我不让他们抹你脖子。”
他看到了抹了脖子就爬不起来了,也不走了,他想和娘子在一起。
周翠萍拽着沈静淑,腿软的一塌糊涂。
她可是捡了人家一块银牌,若是被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残暴家伙知晓,她的老命还不晓得在不在。
“二弟妹,你确定那东西绞碎他们认不出来?”
“你只当这事没发生,不然你的异样必定惹人注意。”
没做亏心事,你心虚什么。
周翠萍腿肚子打颤,走路还左右手同手同脚。
“你干什么呢?”
一个解差注意到周翠萍的异样开口质问。
“没,没啊!”
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