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葵坐在野兔后面很长一段距离的一排座位,也能坐三人,他坐在最靠墙的位置。)
(黑雀没戴眼镜,朝右边曲腿侧躺在一张单人床上,看着眼前的墙。床在秋葵的后面一段距离。)
(野兔转过身对着黑雀那边喊。)
野兔:可是我不知道是不是梦。
黑雀:不是梦还是啥。
野兔:你到底听我说没,我说了我真的感觉有东西在我身上。
(黑雀那边没声音了一会儿。)
黑雀:那你装个监控。
(野兔把身子转回来了。他跟黑雀不想说了。)
(鲸鲨看向野兔那边。)
鲸鲨:要不撒点儿胡椒粉驱一下。
海蜇:你觉得胡椒粉还有这种作用。
鲸鲨:我看冰箱里就剩胡椒粉了。
豚鹿:没有吧。还有好多别的呢。
鲸鲨:那给他床上撒蚝油。
绿蜥:你们为什么——
野兔:你们为什么——
(两人同时说了。)
野兔:你们一定要撒东西吗?
(海蜇看向他。)
海蜇:说不定真的有用,让你觉得有用就行了。
野兔:……
野兔:[他们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红鴷一直没说话,他现在心里并不舒服。)
红鴷:[前天我真的在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了。]
红鴷:[是真抽的。我根本不记得要和豚鹿做什么,豚鹿带着我把那段撑着演完了,我只记得我真的求饶了。]
红鴷:[那不是剧本上的,我真的被豚鹿和我对决这件事搞崩溃了。]
红鴷:[演完要开总结会,我们每次就一起坐休息室地板上开,绿蜥一直揽着我肩膀的,让我靠他身上,我牙齿还是止不住地颤。]
红鴷:[坐在那里听他们七个说话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仿佛不是和除黑雀以外的他们一个物种了,在地面下刚知道我们之间的力量差异时我就有过很深的恐惧感,但之后因为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一切都被推着走,这次又让我回到那个时候,我发现我比那时还要害怕他们了。]
(黑雀已经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