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次束:[那天放学,双亲告诉我去吃饭,我以为又是和他们的什么同事,虽然心里很抵触,但我没力气再和他们吵架,和他们发生冲突的结果只会是我获得更多痛苦,还不如顺从他们,这样对我最好。]
鲜次束:[路越走越偏,巷子里的矮楼房照不到阳光,我在学校待了一天已经一个字不想说,大脑也做不出反应,机械地跟在他们后面上了楼。]
鲜次束:[开门后我愣了一下,从眼前人的年龄看,绝不会是双亲的同事。她让我先去沙发坐着,和双亲在餐桌小声地聊了起来,时不时大声笑起来。我没兴趣听,过了一会儿一个和我父亲年龄差不多大的人回来,从言语里我明白她是他的母亲。他满脸笑容地坐在一边看着我,也没有找我说话,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只当做没发现。]
鲜次束:[他们说着说着竟然关上门出去了,我正疑惑,突然沙发旁边沉下去,我差点没坐稳。他身体的温度让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我的右手被死死握住,喉咙忘了发出声,本能地挣了几下,但他整个人直接压了上来。]
鲜次束:[舌头……舌头在搅我的舌头,我要窒息了,胸腔没有空气……要炸开了!]
鲜次束:[我突然爆发出了从来没有过的力气,他跌在地上,继续爬起来抓我。]
鲜次束:[我抓起茶几上一个杯子朝他砸过去,冲出门,在楼下看到了双亲遮掩着从他母亲手里接过一个厚信封。]
鲜次束:[我把信封抢过来,看了一眼里面的数量。我没有概念那是多少钱,只知道这些能买到我一个人,这样一个信封,我就会在今天,在这里,从一个人,变为一个器具。]
鲜次束:[回家的路上没有人说话,没人给我做一句解释,我和平时一样完成作业,第二天去上学。我真的要疯了,虽然这么多年他们一直拿我当个累赘,但我想不到他们竟然会对我做出这种事,我和农场里养到时候就被拖去宰杀的牲畜有什么区别?]
鲜次束:[从一开始我就不是人吧,在他们眼里不是,在学校那些人眼里不是,为什么都这么恨我,我对任何人做过什么吗,我生下来就是用来被凌辱的吗?]
鲜次束:[十几年前,我在学校遇到过同样的事,我坐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