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
而且，他的马甲，可是上面那两位老领导亲自特批特许的。
没有那两位老领导的批复，谁也不敢动他。
这也是为什么沈言酌每次在知道姜九的马甲后，他只有无奈，却没有半点责怪小姑娘的意思。
当然，“惩罚”还是要保留的。
这是他们小情侣之间的闺房情趣。
沈言酌和秦老爷子的眼神交战，最后，败下阵来的人，是秦老爷子。
秦老爷子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坐在一旁看戏的姜九，“行了行了，你的事情，我不管了，行了吧？”
姜九：“……秦老，这事儿，可跟我没关系，又不是我惹你生气的，你要撒气，找沈言酌去。”
姜九拒绝接受秦老爷子的气话。
真不管她了，在听说了nine j大师，就是她之后，干嘛还大老远跑回来？
真不管她了，又听到她亲口承认她利用nine j大师的这一身份，做了要命的事情，干嘛这么激动？
这老头，总是这么口是心非。
不过，也让姜九心里感动不已。
想了想，姜九还是安慰似的说了一句，“秦老，放心，我真的不会有事，信我。”
秦老爷子哼了一声，转过脸不看小丫头。
信她，还不如信沈言酌这小子呢！
起码，姜九要是真的出事了，沈言酌起码还能护一护。
毕竟，秦老爷子还是很认可沈家人的实力的。
姜九：“……”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朋友对朋友的认可呢？
这可真伤人心了。
办公室里四个人，三个人的心思各异，只有秦宾鸿，努力把自己当成局外人。
说什么也掺和。
要他说，他老爹也就是闲着没事干，瞎操心。
姜九这小丫头，别看她看起来做事大大咧咧的。
但心里别提多有章程了。
nine j大师的马甲，她既然敢创，怕是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了。
他们这些外人，还是别跟着瞎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