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点刺耳了。
现在正是在他在女朋友闺蜜面前表现的机会,可不能被败坏了形象。
“我都会的呀,我就是考试写着写着懒得写呗,就空在那里了,出题老师脑子有病,同一个考点反复出题。”
一个娘胎出来的,能比陆泽禹差到哪里去。
陆老太太脸一沉,都快忍不住冲着他挥拳头,“死小子,时隔多年,你终于老实交代了。”
“奶,不要追究那么多,都陈年旧事了。”
林晚晚无比震惊,“奶,这是真事?”
陆老太太深呼吸一口气,“应该是真的,他最难的题都会做,那种简单的题经常空着,要么就乱写一通,跟鬼画符一样。老师是这么说他的,大风大浪能过,阴沟里翻船。”
陆一野,“嗨,山顶的风景也就那样,山脚下才凉快嘛。”
林晚晚看着他嘴角的乖戾,庆幸自己教的是大学生,没碰上这样叛逆的高中生,不然得把自己气死。
她小时候可老实了,虽然也经常觉得题目简单,但每次都老老实实答题,做完还反复检查。
何曾见过这种人。
这就是个控分大佬啊。
“三哥,快过来,还打不打了?不打我要去画画了。”陆淮西实在受不了。
“小五啊,你可不能跟你二哥学,还是得机灵点,要是有喜欢的女孩子,就先定下来,不然以后未必找得到女朋友。”
陆淮西,“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
“你这孩子,真是一点就炸。”
陆一野又默默坐到了麻将桌边,兄弟几个继续搓麻将。
十一点多的时候,陆亦风出去放烟花,老太太知道她喜欢,给她备得足足的,放一个小时都没问题。
大家也被窗外的烟火吸引,纷纷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