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司的黑色面包车，车窗贴着深色膜，沿着场馆车道开进，将他们的练习生送下车。
小公司的车小些，但练习生有经纪人陪同。
祝恩没钱打车，只能挤公交。
他已经换上表演装——黑色t恤、皮夹克、破洞牛仔裤和运动鞋。
一身黑衣让粉色猫脸面具格外显眼。
公交上，乘客盯着他，低声议论。
玩角色扮演？是街头艺人？还是儿童剧演员？
孩子们都好奇地看他，一个小女孩走过来拽他袖子。
“干什么？”他问。
小女孩见粉色猫脸面具会说话，眼睛一亮，抱住了他的腿。
祝恩瞥见有人拿手机拍照，叹了口气，只能任小女孩抱着，希望她会自己松手。
另一边，早到的练习生进了场馆。
节目组为他们安排了独立等候室，显出云海电视台的财力。
等候室里，兴奋与紧张交织，练习生们边等边练习着。
偏袒在这里显而易见。
大公司练习生分到宽敞房间，小公司的人几乎没空间练习。
独立练习生只有四个，被塞进走廊似的小屋。
其中三个正合唱一首歌，在狭窄的空间里练习。
祝恩进屋时，他们停了下来，看着粉色猫脸面具。
他们心里感到惊讶：云海电视台是不是太儿戏了。
“嗨，你好？”志永问。
他个子矮，眉毛浓，帅气但不是典型的偶像脸。
祝恩点点头，在一个位置坐下。
他默默回想着表演的内容，另外三人则困惑地看他。
“你是祝恩？独立练习生？” 阿兴问。
他皮肤白，身材瘦，眼小。
祝恩又点点头，没说话。
成权勋啧了一声。
他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这家伙的态度：“行了，我们要练习了，别打扰我们。”
“这家伙真是古怪。”他对另两人说。
祝恩闭上眼睛，想小睡一会。
他练了一夜没合眼，直到明峻来他家，才定下表演曲目。
屋里一阵骚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