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们，第一道菜：主厨特选开胃菜。”理查德语调温雅。
服务员一一掀开餐盘盖，露出造型精致的料理——每盘仅有一口大小，色香俱全，但那分量却让众人目瞪口呆。
“好小。”祝恩下意识低声吐槽，用手比了比——三寸不到。
“哪有那么小。”成杰盯着盘子反驳，嘴角却有点抽搐。
“主菜现在上，还是稍等？”理查德依旧微笑。
“一起吧。”祝恩叹了口气，他已经饿得头晕眼花了。
等到主菜一揭盖，他更想晕了——牛排比开胃菜也大不了多少。
“请慢用。”理查德彬彬有礼地退下。
“幸亏我们点了全菜单。”张芒喃喃，“这么点分量，我家宠物鸟都吃不饱。”
成杰拍了他一下：“这叫精致。”
“精什么致？”张芒皱眉。
成杰做出贵族腔调：“你永远不懂我和祝恩的生活美学。”
祝恩正准备伸手拿起开胃菜，成杰却一把拦住他，举起手机在餐桌上空东拍拍西拍拍。
“等等！”成杰一本正经，“这么高级的菜，必须先拍照。”
其他人虽然有些不耐烦，但谁让成杰热衷“记录每一刻”呢，只能硬着头皮配合。
等成杰终于收起手机，大家才如释重负，纷纷准备开动。
他们满怀期待地咬下第一口。然而——
祝恩刚一咀嚼，脸就僵了。
……这味道，简直像是在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