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锦诗白愣了一下。
“你说什么?将军不是被俞洛宁给叫走了吗?”
那侍女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极为认真的说道:“奴婢刚才送东西的时候,正好路过了二小姐的院子,正好就看见将军走了进去。”
锦诗白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不见。
旁边的珊瑚一听,马上猜测道:“难不成这是锦诗礼耍的手段,故意引将军过去的?”
“锦诗礼这个贱人,居然敢在我眼皮底下耍花招!”锦诗白气得牙关紧咬,恨不得把手中的茶盏捏碎。
她站起身,想去锦诗礼的院子,不过还没等出门,便有新的汇报。
“夫人,锦诗礼院子派人送了消息过来。”
锦诗白听到这话这话,更加气愤:“锦诗礼她想干什么?故意派人来我这里耀武扬威吗!让锦诗礼给我滚过来!我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这个不安分的贱人!”
“夫人,锦诗礼怕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在您的手底下兴风作浪,或许她派人来应该就是想说将军的事情,您不如召来听听。”
在珊瑚的劝说之下,锦诗白脾气缓了几分,把锦诗礼派来的人叫了进来。
“见过夫人,二小姐派奴婢前来知会一声,刚才表姑娘在二小姐的院子里突然难受,情急之下才把将军找了过去,明日一早二小姐会亲自来请罪。”
听到这话锦诗白的眉头才舒缓了几分:“算她有点自知之明。”
只待锦诗礼明天来请罪的时候,自己再狠狠教训她。
说着,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锦诗礼院子里那个傲雪呢?怎么这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送过来?”
自己安插傲雪在锦诗礼的身边就是为了监视,向自己汇报那边的风吹草动,结果这么久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珊瑚回答道:“奴婢听说傲雪病了,病了好些日子,前几天连床都下不了。”
锦诗白冷哼一声:“废物。”
但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她不放在眼中。
“罢了,今夜宇文卿不在也好。”她轻咬着自己的唇瓣,“把我的药拿来。”
珊瑚得了命令,忙去拿了东西,等回来的时候,她的手里已经端着一个药碗,里面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