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儿,过几日的簪花宴,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棠梨有些激动,“真的?我现在不是侯夫人了,还能进宫?”
“侯夫人算什么。”
陆渝又重复了那句说过千百遍的话,“梨儿,你的福气在后头呢,区区一个宫宴,你有什么去不得的?”
棠梨感动的眼眶都红了,依偎在陆渝怀中,鼻尖忽然窜进一股莫名的气味儿。
她皱了皱眉,再次嗅闻了一阵儿。
“你身上怎么有女子的脂粉香味?”
陆渝有一瞬的慌乱,“哪有?你闻错了吧?”
棠梨很肯定,“是城西刘记香铺的香膏,我不会闻错的。”
陆渝支支吾吾,“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前日城中有两女子争执,我为平此事,确实去了一趟城西香铺”
他这谎扯得并不高明。
但棠梨却没有丝毫怀疑,反而是说,“你现在当了都尉,以后当差也要小心些,莫累着自己身子。”
不为别的,这段时日阿渝对她实在是好的过分,白日里耳鬓厮磨,夜里缠 绵悱恻,处处顺着她让着她。
她就算本来有疑心,也自己把自己给骗过去了。
当天晚上,棠梨熟睡之后,陆渝蹑手蹑脚去了主院。
“一切都妥当了?”
陆老夫人问。
陆渝神色势在必得,“那日城王来陆府停留的时候,向儿子问起来璎珞的来历,我说这原是我夫人之物,具体怎么来的还不清楚,等问了才知道。”
陆老夫人点头,“你做的是对的,这种事不能急,就得吊着他们的胃口,让他们自己发现关窍,才能更加死心塌地信你。”
若真是城王夫妇一上门,他们就把棠梨推出来,反而叫人起疑。
不如先拿璎珞晃一圈,吊足他们的胃口,让他们自己揣测琢磨。
到时候,再带着和城王有三分相似的棠梨出现在宫宴上,这事儿也就水到渠成了。
“行了,你这几日好生陪着棠梨,明日我让人送些好料子去,给她裁几身衣裳。”
泼天富贵在前,陆老夫人对棠梨都难得有了几分好辞色。
陆渝答应,随后又有些踌躇,支吾了一阵,才说,“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