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快速滑动屏幕，调出提前准备好的素材。
从沈月书朋友圈下载的生活照、叶云澈出席活动的新闻图，以及几张角度暧昧的床照模板。
“按照这个合成，要自然，背景用云栖别墅的主卧。”
她语音转文字发送过去，又补充道。
“事成后再加二十万。”
等待回复的间隙，孟笑可起身走到窗边。
夜幕笼罩着城市，远处顾氏集团大厦的霓虹在她瞳孔里碎成冷光。
想起顾延舟最近看她时越来越敷衍的眼神，想起他手机里藏着的沈月书偷拍照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沈月书，你以为离开就能逃得掉？”
她对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喃喃自语。
“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失去的东西永远回不来。”
半小时后，手机震动着弹出新消息。
黑客发来压缩包，十张伪造的床照里，“沈月书”与“叶云澈”纠缠在丝绸床单间。
虽然打了马赛克，但那女人脖颈处的朱砂痣、锁骨下方的疤痕。
都是孟笑可照着沈月书身份证照片细节要求添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