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书房哭了一整夜。
第二天却红着眼眶给他做了早餐,说“我相信你和她只是朋友”。
他记得她拿着离婚协议犹豫了三天,最后还是撕了,说“再给彼此一次机会”。
这些记忆像勋章一样,被他挂在名为“掌控”的墙上。
提醒着他沈月书有多“离不开”他。
错位的预判与走向实验室的脚步“她只是闹脾气而已。”
顾延舟将杯中剩余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冰块撞击牙齿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想起沈月书在云栖别墅穿着旧风衣的样子。
想起她在慈善晚宴上强装冷漠的侧脸。
却固执地认为那只是“欲擒故纵”。
在他的认知里。
沈月书永远是那个会在实验室等他到深夜、会因为他一句夸奖而开心很久、会无条件原谅他所有过错的女人。
她的离开,她的冷漠,不过是因为“吃醋。”
因为“想引起他的注意”。
就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只要他稍微示好。
她就会像只温顺的小兽,重新回到他身边。
“看来得去实验室一趟了。”
顾延舟起身,扯了扯有些褶皱的西装。
他想象着走进实验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