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白渡的异样情绪,温以宁将车门打开,“赶紧滚,要是你想用这个讹我,或者……”
温以宁想起白言澈的操作,对他的态度更加恶劣了,“或者像白言澈那样用舆论影响我,我也都不怕,但你要小心自己别翻车。”
车门打开后,白渡的手还滞在半空,头低垂着,看不清情绪。
温以宁的话说的尖锐又刻薄,他应该离开的。
他是白家小少爷,温以宁这个刻薄狠毒的女人不配做自己的姐姐。
可是……
脚上仿佛被灌了铅,他走不动。
见他还不走,温以宁烦了,“你还不走?那我这次把你这只手卡坏死。”
话落,他依旧不动。
温以宁抽了抽嘴角,他是不是真以为她不敢关啊?
就在她准备再次关门时,白渡忽然出声:“你和白知瑶都是我姐姐。”
当说完这句话,白渡像是脱离一般,滞在半空的手搭在车门上。
原本难以说出口的话在这种情况下被逼出,白渡只觉得松了一口气。
“啧。”温以宁啧嘴,“你说的是人话吗?”
“是谁说,只有白知瑶一个姐姐的?”温以宁并不觉得白渡是良心发现,“你该不会为了给白知瑶出气,肚子里憋着什么坏水呢吧?”
“我没有……”白渡舔了舔干涩的唇。
想过温以宁会发疯了骂他,但这种含着淡淡讥讽的态度却让他无所适从。
而且,温以宁说的那句话确实是他说过的,时隔这么久,她居然记得一字不落。
都说人会对被伤害的最深的片段,有深刻的记忆。
那她呢……
跟个赖皮虫似的一直赖在这,温以宁暴躁的心又起,想起身出去给他一脚。
但一只手拦住了她。
温以宁还没想明白一直没说话的谢楚这是想干什么,下一秒,她就看到谢楚跨过她,用手上重量不轻的书包对着白渡扒着车窗的手狠砸,白渡吃痛的放开了。
做好这一切后,谢楚面色冷淡地收回书包,顺带将车门关上。
这下不止白渡被谢楚这番操作搞得措手不及,连温以宁都忍不住频频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