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看了眼这个好几天不归家的儿子，“你这几天去哪了？怎么都不回来报备一声。”
白渡像是没听到一样，以往总是昂着的头此刻低垂，慢慢走到白母身边。
“妈，我这次考得很差。”他的声音很低，被低沉的夜幕附上一丝萎靡。
这是不属于白渡身上会出现的情绪。
白母奇怪地扫了他一眼，“考的差了就差了，大不了妈妈给你找个教师。”
白渡这小子的成绩他们是知道的，除了白述安外，全家人对他的成绩倒是没什么要求。
同时心里也嘀咕，这小子什么时候对考试这么在意了？
他的指腹在沙发上摩挲，感受细软绒毛的触感，“过段时间要请家长，你会去吗？”
白母惊得身体小幅度向后倒了倒，“我没时间，可能你爸他们也没时间，再说了这学校你爸还捐过楼呢，怎么好意思要我们去开家长会的？”
这个成绩要是去了，指不定得被同阶层的富太太撞见，一番盘问私底下拿来当笑谈。
这小子也是脑子坏了吧。
他也就小时候吵着闹着要他们开过几次家长会，后来被他们拒绝以后，就没再提过这事了。
摩挲沙发的手骤然紧缩，那被他抚平的沙发上瞬间留下他的指痕，“是，你们都忙得很。”
白母听出白渡的不满，也怒了，“那还不是因为你从小到大是个猪脑子，要是你有你哥哥们一半聪明，我即便是挤时间都会去。”
白渡看着白母恼羞成怒的神情，陡然笑了。
之前他还因为温以宁说他花钱买陪伴而破防，现在他认了。
见白渡似乎不再提家长会这事，白母暗自松了口气。
拿出平板电脑上，温以宁扇白知瑶的片段给白渡看，“看，这个温以宁又在欺负你姐了，你姐姐我们从小到大都不舍得扇她，你看她脸被删的多严重，我这就要让你大哥彻底封杀她。”
白母气呼呼地跟儿子告状，摁亮手机屏幕，忽然一双手抢过她的手机。
“你干什么？”白母眸里满是对白渡刚刚行为的不满。
“她过得已经很艰难了。”他的声音不再像以前一样气血充盈。
那次跟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