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在离佐助半步之遥的地方,不敢靠得太近。
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凛冽气息让他想起第一次见到佐助时,那个坐在河边的孤傲少年。
佐助的查克拉在他周身流转,形成看不见的屏障,仿佛要将所有靠近的人拒之门外。
鸣人注意到佐助黑袍下摆沾着些许尘土,像是曾在某处激烈战斗或跪坐过久留下的痕迹。
他忽然想起上一世的佐助,想起那个在桥下得知了灭族真相的佐助,心脏骤然一紧。
查克拉的反噬让鸣人膝盖发软,但他仍固执地挺直脊背,仿佛这样就能分担对方肩上的重担。
“我会在远处看着你,等你回来。”
鸣人的声音轻得像一片飘落的樱花瓣,随风摇曳,仿佛随时会破碎。
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刺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压下涌到喉头的酸涩。
佐助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在烛光的阴影下显得格外锋利。
“回来?我答应过你的,放心吧。”
他转身将最后一枚苦无收入忍具包,动作利落地仿佛在整理遗物。
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鸣人仿佛听见那声音里藏着某种无声的告别。
鸣人盯着他瘦削的背影,月光从窗外斜斜地切进来,在他肩头投下一片银色的光斑。
自己的写轮眼虽然已经被封印,但鸣人依然能感觉到佐助眼睛的深处依然潜伏着风暴。
他想起那些被写轮眼操控人柱力,想起佐助每次受伤时紧蹙的眉头,想起宇智波一族背负的血债……
而现在这一切都压在佐助单薄的肩上,而他只能站在一旁,等待佐助的允许。
“佐助,你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鸣人脱口而出,声音却轻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清。
他想说更多,想告诉对方自己愿意分担他的痛苦,想承诺无论结果如何都会陪在他身边。
但佐助只是停下动作,静静望着窗外的夜色,黑袍被夜风鼓起,像一片随时要离去的鸦羽。
鸣人突然在佐助身上能感觉到藏着的孤独与绝望。
鸣人能感觉到胸腔里翻涌的担忧像一团烧红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