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突然变得滚烫,鸣人被烫得缩了缩肩膀,却仍固执地站在水流下。
水雾模糊了他的视线,恍惚间,他仿佛看见佐助站在对面,浑身浴血,写轮眼空洞地凝视着他。
他伸手想要触碰那虚像,却被冰冷的水流惊醒——那不过是幻觉。
他用力甩头,水珠溅落在地,心中的不安却如涟漪般扩散。
“你一定会活着回来,这是上一世的结局。”
他对着虚空重复着誓言,声音却被水声淹没。
鸣人深吸一口气,关掉水龙头。
蒸汽骤然消散,冷意袭来,他却麻木地擦拭身体。
毛巾掠过手腕时,他摸到一道旧伤疤——那是三年前为了救佐助留下的,当时对方几乎差点把自己弄死了。
那道疤如今仍微微发痛,就像佐助的存在始终刺痛着他的灵魂。
洗完澡后,鸣人裹着浴巾回到房间,动作迟缓地擦拭头发。
镜中映出的少年面色苍白,眼底布满血丝。
他忽然停下擦拭,指尖轻轻触碰镜中的倒影。
自己什么时候变成如今这副模样,这样的自己让鸣人感到陌生。
他又想到宇智波两兄弟的命运为何总是被诅咒般的羁绊缠绕?
鸣人深吸一口气,将毛巾扔在一边,掀开被褥躺下。
床榻的柔软让他身体放松,但思绪却愈发活跃。
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却听见心跳声在耳畔轰鸣。
是查克拉反噬的后遗症?还是对明日战场的不祥预感?
鸣人翻身侧躺,手臂压在枕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想起刚才在星空下的誓言,想起佐助转身离去时那孤傲的背影,想起宇智波鼬临死前托付给自己的“守护”……
此刻,佐助在做什么?他是否在擦拭自己的草剃剑?是否又在练习那个从未展露过的忍术?
鸣人攥紧被角,指甲掐进掌心。
他不敢想象明天的决战会如何血腥——佐助的写轮眼早已进化到骇人的程度。
宇智波鼬明面上不会放水太明显的,而且那家伙为了让佐助那被仇恨淬炼出的力量更加强大。
明天一定会打的很壮烈,鸣人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