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转身离去时,鸣人听见佐助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
声线裹挟着砂砾般的沙哑,却又透着某种执拗的温柔。
“别怕。无论带土有何阴谋我都会让你活着,吊车尾。”
尾音消散在风里,却如咒语般烙进鸣人耳畔。
深夜,佐助的房间中。
月光从窗户渗入,在干净的墙面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鸣人坐在床上,被佐助抱在怀里——这个姿势本该别扭,此刻却诡异的契合。
佐助的写轮眼始终盯着他泛红的耳尖,那抹绯色在苍白皮肤上灼得刺眼。
指尖突然抚上他汗湿的脖颈,动作轻得像一片落在刀刃上的雪,却让鸣人浑身绷紧。
指腹划过喉结时,他听见佐助近乎呢喃的质问。
“潜入木叶的计划,你决定了吗?”鸣人猛然抬头,却被佐助扣住下巴。
对方的唇压下来时带着血腥味,像是刚从刀锋上舔过,却又比昨夜温柔许多。
那温柔更像一种克制,仿佛野兽在吞咽猎物前最后的怜悯。
他听见佐助在交缠的呼吸中说:“若你拒绝,我便亲自去——但你会失去那个‘机会’。”
每个字都裹着查克拉的震颤,在鸣人耳膜上炸开。
拒绝的话哽在喉间,却在佐助愈发深入的吻中溃散。
对方的舌撬开齿关时,鸣人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最终在窒息般的纠缠中妥协。
“…我会去。”
黑袍滑落在地,布料摩擦声轻得像一声叹息。
佐助的写轮眼在情欲中转为深红,三勾玉旋转如泣血的漩涡。
而鸣人发现自己的心跳早已与那螺旋同步,每一次搏动都牵动体内查克拉的共振。
他们交叠的掌心中,螺旋丸的查克拉仍在无声流窜,如同某种隐秘的纽带,将两个注定对立灵魂拴在同一个频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