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最左边的女人先出声道:“近些天是有外乡人进来,下辖四里五里有反馈过一男一女曾进入过民居,后来跳窗逃走了。”
“好,还有吗?”
三个男的没有吱声,文姿仪站在他们跟前踱步观察,最终停在一个望着天花板发呆的男人前面。这个人,和她有过一面之缘,没记错的话应该也姓张。
当时下着大雨,羽田健一头一个发现有人快速靠近,于是众人仓惶间不得已躲在鬼碑后面。没过多久,把程梓粟送进来的正是这个水徒。
文姿仪看他不免奇怪:‘程梓粟就是你亲手抓的外乡人,看你这样子,是准备藏着不说?’
她当下可以说是非常着急了,这事情对他们来说关系重大,此前他们虽然知道前往村医院肯定要承担风险,但只要尽量不引起泗水本地人的注意、不声张、不起冲突,还是有机会全身而退的。
但如果确定这两方要在医院里合围他们,那就不是一个性质的了。
她想到这里心中不禁一凉,眼下自己本体被困的那个囚笼,不正是巨伞刚刚第一个条件里要求的密闭空间吗?所以院长对于第二个条件······
“付老板抓这些人,不知是为仇还是为钱啊。”
巨伞双手撑着伞把:“院长好像忘记了,之前我问你这地方为何那么多灵异、危险、不寻常之处时您是怎么说的?”
“哈哈哈哈,也罢也罢,说得对!我不过问付老板的事,付老板也不要打听这泗水的隐秘。”
张院长收起笑意:“这两个条件我都应下了。只是这个星期村里受了洪灾,受害面积极广,这两天来看病的病人又多又杂,难度不小啊。”
“来吧付老板,”中年人起身开门:“我先带你去瞧瞧你的第一个条件。”
见众人纷纷起身陆续离开,文姿仪倏的眼前一亮,赶在房门被关上前紧跟着最后一个人‘迈’出了房间。
文姿仪脚尖落地时,周围果然如同水墨画铺开一般出现了新的场景。
原来是这样。
虽然她不能打开房门,也很容易局限于一处环境,但如果有人从外面主动打开了新的环境,她也可以蹭着随之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