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门边时才发觉那脚步声远比听上去要来的更近,于是只得先退回去。
她一双杏眼焦急地把整个屋子扫了个遍,床、柜子、晾衣架,都是最简单的生活用品,没见着一件能拿来自保的东西,明显有人提前考虑收拾过了。
冷静,首先要冷静下来。
眼下身体还没恢复好,即便要硬来,要为能重新使用重瞳能力争取时间才行。
而且待会不管来的人是谁,按照虞舜窥旧中了解到的,必然要从上面坐电梯下来,既如此、来的人身上一定有电梯卡,这是她需要设法拿到的。
文姿仪前脚刚躺回床,来人后脚就站在门外转动钥匙。
心脏怦怦直跳,转动眼珠,应该是只来了一个人,看身形,是之前那个长相狠厉曾对她出言不逊的。
这,应该是个下签。
男人粗鲁地把门带上:“x的还有心思睡觉?!”
他气不打一处来,但心中记得巨伞的交代,只想着完美地问出他想知道的东西。
只看结果,不问过程。
离床还有一个桌子距离时,视线先对上文姿仪那张尤其精致淡雅的脸,他感觉心神有点受到撩拨。
接着女人好像睡梦中不经意地调整睡姿,刚好腿部线条微微勾起,换向了他这一侧。而且不知是底下潮热还是什么缘故,这女人额前的发丝、领口露出的皮肤都有些汗湿,看上去······
他舔舐着嘴唇,暗自对着身形比划:“嘶——搁这鬼地方也就是这点好。”
“在外面世界娇滴滴的诱人花骨朵,条条框框太多,想对这种女人染指太难了。但在这里,”
他话锋一转:“你这种花、我还不是想摘就摘!”
文姿仪本来还在等待机会赚取男人身上的破绽,但却见男人的肱二头肌不知为何突然高昂起来。
“啪”的一声便是一拳落下!
疯子!
顷刻间床板硬是没扛住,下面的碎木星子都掀了出来。
好在文姿仪见势头不对,她抓起一旁的茶杯眼疾身快翻下了床的另一侧。
男人见文姿仪这一下不仅躲开而且刚才是在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