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皱了皱眉头说道：“这就是你怀疑我的理由？”
“我被发现，难道不是因为被你们渗透了吗？”
赵勉摇了摇头说道：“我这个人从来不喜欢高估自己。”
“你最大的秘密被发现，不可能是因为我们对你渗透的太厉害，反而是另一个缘由，这个看似你最大的秘密，其实并不是你最大的秘密。”
“你故意露出了一个看似致命的破绽，但是谁又能想到这个致命的破绽，其实在你身上无足轻重，你真正的破绽，你真正的秘密另有其他。”
“所以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你对这些东西不在意，又为什么县尉大人能轻易知晓你的真实身份。”
说到这里，朱山脸上总算是露出了些许恍惚的表情。
如果说之前的理由太过牵强的话，那么现在赵勉所说的这些理由倒还有几分道理。
“所以你就怀疑，这所谓的县令就如同你口中的两个孩童一样，其实并不是一个人？”
赵勉点了点头说道：“我一直认为一个人它不可能同时存在两种特征。”
“就比如说一个奸商就注定不可能像是一个大善人一样广散钱财，救苦救难。就算他这么做也是为了自己的名声，为了赚更多钱，这就是商人的本质，”
“而你身为一个土匪，你怎么可能经营的好这么大一个县城的，如果你真有这份能力，你就不会落草为寇了，今天这里站着的也就不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