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家里有钱了,她也大方了些许,特意跑去镇上一趟买颜色丰富的细线回来给自己缝个漂亮的荷包装钱。
荷花和宗奇宗富两个儿子还算有良心,各自拿了一百文钱给她买粮食,再另外割些肉回来改善伙食。
本来打算今天中午炖肉吃,有鸡还能多吃几顿。
江明月把鸡丢给孙玉兰。
“做红烧的,放大料炖,不会的话找荷花教你做。”
孙玉兰正式接过李荷花手里的全部家事。
包括但不限于做饭,刷碗,扫地,喂猪,缝补衣裳等所有琐碎杂事。
当然,家里七口人,光一个人做家务活儿哪里做得来?
照顾后院菜地,砍柴挑水洗衣裳之类的活计能分出去的都分了不少。
有钱有肉吃,孙玉兰不计较这些小事,但加深了她想赶紧找个儿媳妇的迫切感。
江明月看向李采芹:“今天中午在这边吃吧,鸡肉做好了分一盆给你带过去,让她们吃现成的。”
李采芹点点头。
趁着孙玉兰收拾鸡做饭的功夫,江明月去看了眼李丰年。
在茅厕旁边捆着熏了三天,身上伤好得慢,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都憔悴的比流浪汉还夸张。
“爹,还想喝酒吗?”
李丰年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干裂起皮的嘴唇轻声说了什么,但声音过于微弱。
江明月耳力好,也只能勉强听到:“……酒……”
她惊讶的捂住嘴:“你还想喝酒啊!”叹道,“我本想着你应该差不多不想喝酒了,打算把你放下来,可惜……”
故作失望的摇摇头,转身欲走。
李丰年急了,急切的摇晃身子。
感受到身后木头松动愈发厉害,又不敢动的太大力。
江明月好笑回过头:“爹想下来?”
李丰年疯狂点头。
“行啊。捆了三天也差不多了,再捆下去,身上的血液不流通,你身上的伤很难好,说不定还会因为气血不足而逐渐溃烂生疮,若是严重到无法医治,大概率要截肢。
你知道截肢是什么吗?就是把生了病治不好的手或者脚砍断,一辈子当个残废。”
残废?
李丰年看了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