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沉松了口气，揉了揉额角，“抱歉，我酒量不太好。”
“你下次还是别喝酒了。”
宋知意随口一说。
掀开被子下了床，听到他说了一句。
“知道了。”
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他现在浑身清爽，她衣服上还带着酒味。
“我去洗个澡。”
她进了浴室没多久，就听到有人敲门。
接着传来慕斯沉的声音。
“新衣服给你放在门外，我还叫了早餐，你一会儿出来吃。”
“谢谢。”
门口没有声音了。
大概是在慕斯沉面前流露过最悲惨、最无助的样子，她对慕斯沉总是没什么防备的心思，当然也不觉得慕斯沉会对她有什么觊觎心思。
客厅里。
慕斯沉坐在沙发上，单手盖在额头上。
掌心里还麻酥酥的，似乎残留着那种别样的触感。
早上起来时，他就感觉自己抱着一个人，香香软软，像一团棉花。
那瞬间，他都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掌心里的腰身细到单手可握。
他都不敢用力。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他睁开眼，清晰看到屏幕上的名字。
——霍晟宴。
铃声是舒缓的纯音乐，早晨听起来还不错。
屏幕上的名字和号码不停跳跃。
直到时间漫长，自动挂断。
但没消停五秒钟，那个令人讨厌的名字又跳了出来。
慕斯沉将手机拿起，看了片刻，在那个号码即将到达极限时按下接通。
“喂。”
电话那边诡异的沉默了很久。
“你是谁？”
“慕斯沉。”
“你为什么，接我老婆的电话？”
慕斯沉觉得，霍晟宴的牙可能都要咬碎了。
他回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你们结婚了吗？”
“已经筹备婚礼了。”
“那就是还没结。”他提醒着，“你这时叫老婆是不是不太好？”
“关你屁事！”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