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会亲手丢掉自己的灯呢?
霍晟宴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床上的人却已经闭上眼睛。
他只好转身离开。
出了医院大门,他越想越气,于是一通电话打给了沈郁修。
“出来喝酒。”
沈郁修自然是赴约了,一进门慢条斯理的脱下外套,“道歉的话就不用说了,你看什么时候跟那个女人分手,现在连孩子都没有了,你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在一起的必要了。”
一拳头冷不丁打在他的脸上。
还是在医院里被打过的位置。
沈郁修疼得呲牙咧嘴,“霍晟宴,你tmd疯了吧?”
霍晟宴一声不吭就是揍。
沈郁修又不是傻子,不会总是被动挨打很快也开始还手。
布置整齐的包厢,被两人弄得如同蝗虫过境,摔的摔碎的碎,就连桌子也不知道被谁踹了一脚,差点翻了。
椅子凌乱的倒在地上。
经理进来的时候差点以为被人给抢劫了。
霍晟宴从地上爬起来,“沈郁修,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我从没打算离开知意,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以后你见到她说话客气一点,如果你还当我是你表弟,她就是你的弟媳妇。”
他说完就转身摔门而去。
沈郁修在地上坐着,嘴角和鼻子一直在流血,顶着一个黑眼圈。
“真是个疯子!”
……
宋知意坐在病房里有些无聊,于是跟好闺蜜打电话商量了一下出院。
最重要的是她有一种预感。
再住下去,林软那阴魂不散的还会来。
玉玉说,“行,我给你办出院手续,你等一会儿,我待会过去接你。”
然而最终等来的却并不是玉玉。
而是抱着一束花的美男。
慕斯沉。
“你怎么来了?”宋知意看着他将那束花插在床头柜上的花瓶里。
然后在床边坐下。
“玉玉跟我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他忽然起身靠近,一只手撑在床头,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宋知意的下颚。
指尖与肌肤一触即发。
他挑起她额头上的碎发,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