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换药?”云杉连忙把他拉进房间中,药膏和棉签还摆在桌子上。
“对,你看,快好了。”牧洛慢斯条理地解开着腰间的绷带,给云杉看自己结痂的伤处。
只见一排比硬币稍大的圆形伤口分布在他流畅的腰线上,一直延伸到下方的人鱼线才消失。
“我来吧。”云杉拿起一旁的药膏,依次帮他涂抹。
牧洛也不扭捏,乖乖地拉起衬衫方便的云杉的动作。
“脱了吧。”云杉顺着伤口涂到他胸侧,看牧洛一直撩着衣服还费劲儿的。
又不是没见过,跟牧洛不用见外。
牧洛听到她过分自然的话,棕色的眼眸掠过一丝暗色。
“嘶”棉签抵住他上方的伤口时,他忍不住发出轻哼。
“痛了?”云杉停下动作看他。
“不是,”牧洛摇摇头,眼眸中泛着朦胧的水光,“棉签太轻了,云杉,很痒。”
“结痂的伤口,也很痒。”
云杉丢开手中的棉签,用手指沾上药膏按上他的伤口,忽然认真地凑近牧洛的腰侧。
“那怎么办?我帮你吹吹?”她还不等牧洛反应,便一脸严肃地朝他的伤口吹了吹。
“云杉,你故意的。”牧洛眼中的水光更甚。
“怎么会,我可是很认真的。”云杉说着又低头朝他的伤处吹了一口气,在牧洛遭不住抓她的手之前快速挪开。
“好了好了,我不闹你了。”云杉笑着帮他重新缠好绷带。
其实,对于牧洛的小心思,她多半知道,但牧洛是她的管家,她当然也乐得其中。
至于跟郁清结契的事
云杉张了张嘴,出于某种怪异的心思,她竟然没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