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云杉这种情况下,还能叫停。
“我很清醒。”郁清声音闷闷道。
云杉轻叹口气,“喝醉的人都说自己很清醒。”
帝国那酒她还不知道,闻着香甜可口,实际度数高得吓人,郁清绝对是酒意上头,这才会接连做出接她下班、邀请她同房一系列的事。
这样一想,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郁清动作停了下来,染上热度的指尖留恋在云杉的嘴唇上。
“我明白了,那我想要这个。”他连求欢都是这样,不蛊惑不乞求。
“可以。”云杉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他。
没想到郁清下一秒就吻了上来,嘴唇几乎撞上他的。
不同于牧洛的试探和轻柔,他的吻与他这个雄性截然不同,热辣地卷席着她,近乎狂热地吮吸她的唇瓣和舌尖,直到双方一起变得滚烫。
最后在欲望再次来临之前,云杉叫停。
必须要停了,再不停下来她就要窒息了。
两人的呼吸在夜晚交错起伏,空气中的暧昧因子急剧增多,两人又维持到平躺的姿势。
云杉平复着呼吸,原以为这晚会失眠,结果不知是不是刚刚吻得太激烈了,白日的疲惫一拥而上,她没多久就陷入了酣眠。
睡梦中,她好像梦见有人在洗澡,不大的水声流淌了好久。
第二天醒来,她的身旁没人。
云杉奇怪,听见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原来郁清真的去洗澡了。
不对劲啊,昨晚不是刚洗过,今早又洗?
云杉起身,刚走到浴室门口,郁清就推门而出,略带冷意的红眸和她对上,清醒又淡漠,昨晚的迷情无影无踪。
云杉脑中涌现出一个念头。
郁清不会是想起昨晚和她的缠绵,清醒后觉得厌恶,所以才会洗澡的吧。
就像古早言情小说中,女主和霸总意外一夜后,女主觉得自己身体变得肮脏,反复清洗自己的身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