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着割喉的姿势!在赵德柱浑浊的眼前剧烈晃动!
“第二宗罪!痛点抓瞎——哪壶不开提哪壶!”
“对着个气血上头、满脑子都想变强耍帅、勾师妹眼珠子的愣头青!”
“你跟他叨叨‘灵石矿脉分红’?‘宗门内部福利’?!”
韩希嘴角扯出一个极致讽刺的弧度:
“俗!俗不可耐!市侩到顶!”
“他要的是斩开瀑布的凌厉!是一剑光寒的痛快!是师妹们崇拜的星星眼!”
“你捧着一坨猪油去问饿了三天的荒狼——‘香不香’?!脑子喂狗了?”
话音未落!
第三根手指,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啪!”
一声脆响,直接揪住了赵德柱胸前那油光发亮、盘浆厚重的旧道袍前襟!
死命一扯!
差点把他勒得翻白眼!
“第三宗罪!形象崩塌——粪坑里插花自取其臭!”
韩希的声音带着浓烈的嫌恶和匪夷所思:
“看看!睁大你那双油污糊了的窟窿好好看看!”
“油渍!汗臭!褶子皮!浑身一股耗子洞捂烂了的馊味!”
“再配上你那惊天动地的撒泼打滚?!”
“你!你哪是什么‘仙门引路人’?!”
“说你是坑蒙拐骗的江湖老混混!”
“都是在抬举你!你这是背着粪桶闯金銮殿!自取其辱还嫌臭不死人?!谁!信!你!半!个!字?!”
三指戳完,韩希猛地收手,负手而立!
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得够呛。
他环视这堆满废纸、蛛网层叠、霉味弥漫的阴暗角落,深吸了一口这腐朽的空气(又后悔地强忍住咳嗽),
目光如电,死死钉在赵德柱那张被骂得魂飞天外、煞白如纸的老脸上:
“最后——也是最该死的一宗!没有差异化!把金条当泥巴甩!”
韩希几乎是痛心疾首地低吼:
“睁开你的老花眼看清楚!这藏经阁里堆的是什么?!”
“是死物!是大路货!是花钱就能看的旧报纸!”
“而咱们‘风灵月影宗’最大的招牌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