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止终于疲惫地抱着一堆柴火回来。
他没想到,干柴火比妖兽还要难找。
他足足在林子里翻了一夜,才凑齐这么点柴火。
而且他为了捡这些破柴火,也不知道被什么虫子给咬了,两只手都奇痒无比。
他身上也没带什么药,所以晏止打算见到慕枝枝以后跟慕枝枝讨些止痒的药膏。
结果他折返回来一看,人去楼空。
晏止,“……”
人呢?
他捡的柴火怎么办?
晏止气愤不已,把柴火往地上一丢,然后抓痒去了。
晏止挠得两只手都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了,但仍然不觉得解痒。
真是奇了怪了,到底被什么咬了?
他感觉都快要痒进骨头里了。
这时,晏止冷不丁想到慕枝枝之前握了他手一把。
转瞬,晏止又摇了摇头。
小师妹怎么会这样做呢?
小师妹并没有理由对他下药。
毕竟,他才是小师妹的盟友。
此时,晏止的盟友正躺在沈芸帐篷里睡得香沉。
沈芸躺在慕枝枝和赵满月中间,被窝里还趴着只呼呼大睡的狐狸。
沈芸睡不着,便复盘着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思绪在伏龙洞那久久盘旋。
最后,沈芸拿出在伏龙洞得的那只纸蝴蝶,轻轻转动着观察。
她认得出来,这只纸蝴蝶是重新折过的。
但繁无为什么要把纸蝴蝶拆了重新折呢?
总不能是闲着没事干吧?
想了想,沈芸干脆把纸蝴蝶给拆了。
拆开纸蝴蝶,只剩下一张符纸。
符纸上是沈芸写的操纵符,只不过奇怪的是,在她原先的操纵符上多了一道暗红色的符。
大概是用血画的,血迹已经干涸,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从符胆看起来像是一道临时画的储物符。
而且没有设禁制。
沈芸谨慎地分了一缕心神进去查看。
不看还好,一看,沈芸心头一紧——里头躺着一条死得不能再死的玄蛇。
如果没有意外。
沈芸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