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申叹了口气，把咬过几口的馒头扔回了盘子里，“这家做的馒头一点都不好吃，还没有上周茶庄做的好吃。”
他搭档赵鹤皱着眉把馒头放了下来，“太干了，明天我们换一家吃。”
胡芯嘉一边喝粥一边吐槽，“别换我们两个今天买的这家，他家也不好吃，料少还淡，皮蛋瘦肉粥搞得就像是白粥一样，没什么味道。”
坐在她旁边的刘宁宁把粥推开，拿起鸡蛋饼吃了几口，终于也忍不住长叹了口气，“鸡蛋饼也不行，不好吃。”
齐申看了看时间，放弃了再去买一份早餐的打算，他环视了一圈，最后把视线停留在一家门口排队人数最多的早餐店。
“今天来不及了，明天我们去吃那家酱香饼吧，他家门口排了这么多人，应该还不错。”
“行。”胡芯嘉随意点了点头，她把粥喝完后站起身，“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现在去教室吧。”
几人立刻收拾东西站起来。
刚走出食堂，胡芯嘉突然停住了脚步。
“悠悠？你们站在食堂门口干什么？不进去买早饭吗？再不进去时间要来不及了。”
程悠悠朝她摇了摇头，“不急，有人会给我们送早饭。”
胡芯嘉愣了下，她还想继续追问，突然看到两个陌生人跑了过来，把手上拎着的一堆早餐递给了这群人，二话不说转身又跑了。
齐申睁大了双眼，“真有人送？不对，你们什么时候认识这里的学员了？”
刘淇声朝他翻了个白眼，“关你什么事。”
不要提他的黑历史！
胡芯嘉在一旁打圆场，“一会儿还要上课呢，走了走了，快点去教学楼吧。”
说完胡芯嘉立刻拉着程悠悠走到最前面，小声问她。
“除了你之外，今天你们小组的人脸色好像都不太好看，脸上的黑眼圈也太重了吧，是昨天课程太难了？进度太快了？还是晚上直播出问题了？”
程悠悠小声和她解释。
胡芯嘉听完要笑死了，“难怪齐申刚才被怼回去了，早知道昨天晚上我就和你们一起去直播了，现场看应该更有意思。”
程悠悠看着她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