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见惜花大势已去,哪里还会为她说话?纷纷摇头,声音细弱蚊蚋:
“没……没见过周健师兄来过。”
“我们昨夜……并未见外人进入。”
“你们……你们串通好了害我!”
惜花彻底崩溃了,她指着那些弟子,又指着周健和远处的厉川,状若疯癫。
“是厉川!都是厉川搞的鬼!他要害死我!他要害死我啊!”
然而,她的哭喊和指控,在“铁证”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反而更像是一个罪犯在穷途末路时的垂死挣扎。
执法堂弟子面无表情地收起玉佩,冷声道:
“人证物证俱在,惜花,你还有何话可说?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罢,两人上前,一左一右架起瘫软如泥的惜花,便向外拖去。
“不……我冤枉的……师尊救我!师尊!”
惜花的哭喊声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广场的尽头。
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怨毒和无尽的悔恨。
厉川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知道,按照执法堂那帮人的行事风格,惜花落到他们手里,绝对活不过三天。
风波暂息,广场上的弟子们看向厉川的目光中,已经充满了敬畏和恐惧。
这个从埋尸地走出来的青年,手段之狠辣,心机之深沉,远超他们的想象。
此时,闾兮兮深深叹了口气,语气复杂地对厉川传音:
“厉川,你方才为何如此笃定,单凭一枚玉佩和周健那漏洞百出的说辞,就能将惜花置于死地?”
厉川嘴角微扬,同样以传音回应,声音平淡却透着一股洞察人心的寒意:
“周健的说辞的确不堪一击。但您莫忘了,这炼药峰,乃至整个尸傀宗,想要惜花死的人,实在太多了。”
“积怨已久,只需一点火星,便能燎原。”
“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给了那些人一个落井下石的机会罢了。”